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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冽如泉 风雅独占
来源:不详 时间:2014/8/20 23:10:58 点击:


 东方既白 李可染 103×34.5厘米


    百家争鸣,百花齐放 郭沫若 64.5×127厘米
    释文:     东方既白。有人谓中国文艺传统已至穷途末路,而我却预见东方文艺复兴曙光,因借东坡赤壁赋末句四字书此存证。一九八九年岁次乙巳秋九月上浣。     “书法作为体现中华民族性格的文化符号发展至今,其魅力不仅在于外化的章法、结体与笔法的审美趣味,更多的是对于千年来中国文化传统的吸纳与凝聚。”     没有隆重的开幕式和花哨的宣传,一幅幅经典的书法作品陈列在灯光柔和的展厅中,耳畔是琴声古韵,一股浓厚的文化氛围顿时浸润着观者的感官神经。1月29日,“文心墨韵——北京画院藏书法作品展”就在这样的环境中悄然拉开了帷幕。     此展览涵盖了20世纪中叶国家政要、文坛名流及著名艺术大师的书法作品70余幅,几乎涉及了当时文化圈方方面面的重要人物。CDN-wWw.2586.WAng作品除极具视觉冲击力和观赏性外,更具有重要的学术和文献价值,可谓翰墨汇聚、风雅独盛。此展系北京画院藏作品系列展的延续,也是北京画院弘扬祖国传统文化的又一重要举措。     百花齐放,百家争鸣     此次展览的大部分作品集中在20世纪五、六十年代。一进展厅,郭沫若书写的“百花齐放,百家争鸣”便赫然映入眼帘,这近乎口号式的理念以书法的形式表现出来,似更具有一种唤醒时代的力量。50年代初的中国,无论在经济还是文化上皆呈现出一派欣欣向荣、奋起勃发的景象。1956年4月28日,毛泽东在中共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上说,艺术问题上的“百花齐放”,学术问题上的“百家争鸣”应该成为我国发展科学、繁荣文学艺术的方针。该方针一经提出,便成为了中共中央关于科学和文化工作的重要指导思想。展览中多幅作品都书写了与此思想相关的内容。此外,还有一些作品表达了对伟人的颂赞之情。如李济深《毛主席北戴河浪淘沙词》、秦仲文《清平乐·会昌》、于非誾《沁园春·雪》、朱德《承旧启新》等。     在此种大文化理念的催生下,1956年9月,中国书法研究社在北京中山公园来今雨轩创立。展览中展出的章士钊、溥雪斋、叶恭绰等人都是其成员。中国书法研究社是新中国第一个群众自发组织的书法团体,成员几乎囊括了当时北京的书坛名流,系中国书法家协会的前身,为新中国书法事业做了许多卓有成效的工作并培养了启功、刘炳森等后一辈著名的书法家。     此外,齐白石、徐悲鸿、于非誾等著名画家的书法作品也一同亮相,使我们在了解他们的绘画艺术成就之外,更加领略到其书法艺术的魅力,从而对这些大师们有了更为全面的认识。与此同时,也更加体会到“书画同源”的道理,书法之于绘画的重要性也藉此凸显出来。     书法本体与文化涵义     在历史的长河中,一幅艺术作品传承的不仅是绘画或书写技艺方面的内容,在历经时代沧桑后,更为人们所记住的是它其中所蕴含的文化内涵和历史积淀。     此次展览中,老舍先生的新体诗“村村生产忙,稼穑大文章。引水防迟雨,流烟拒早霜。春多集体汗,秋富万家粮。解冻闻初雁,东风云海香。”描写了上世纪60年代初期社会主义经济建设的场景,表达出作者对祖国发展的美好憧憬和祝福。整幅作品清雅且趣味性极强,拥有着书法和文学上双重的重要价值,更从侧面反映出了那个时代的文艺工作者特有的艺术表现方式和对祖国建设事业怀有的单纯、美好之情怀。     李可染先生所书《为祖国山河立传》《用最大的功力打进去,用最大的勇气打出来》给人印象深刻。后一幅作品的右侧有两行小注:“祖国绘画传统古老而精深,学之不易,突破尤难。四十年代吾有志于继承和发展,立此二语为座右铭。”作品虽写于1986年,但提出此理念则是在40年代。这是李可染先生毕生所奉行的艺术理念,是对继承和变革、延续和创新、致敬和突破的最好注释,也是对关于保持文化延续性的最好理解。此幅作品是以李可染独特的“酱当体”写成,这种沉实厚重的书体是集颜真卿《八关斋帖》、魏碑、汉隶诸帖之长的一种字体。上世纪60年代,“文革”中的李可染很少作画,常以习字为日课,这段时间里,他逐渐领悟到:“字体削瘦容易,丰厚难。就像人的肢体,要有骨力、有弹性、苍而润。瘦笔只见骨头,比较容易,若在丰厚之中见出筋力就好了。丰厚比瘦削好,传世多颜字是有道理的,颜字有庙堂之气。”自此,他的字便从轻灵优美转为沉实厚重了。     用此种书体写成的还有《东方既白》书轴。此幅作品通篇给人以沉稳、宽博、大气、雄健之感。其结体意方而用圆,字势开张。其点画圆劲,用墨酣饱,时有飞白,行笔如锥划沙,具有动感,有很强的篆隶之意。《东方既白》中的“既”字左正右斜,左平右险,“东”字左撇的墨韵干辣,右捺的墨味腴润。又,“东”字的“曰”部右下开而不收,“既”字的“艮”部在左上方“开口”等,这种对比十分微妙且别具意趣。     所以,沈鹏先生说:“书法既是李可染的余事,也是他的全部艺术活动的重要部分。说余事,因为书法只占用他从事绘画以外的较少时间,并且与绘画的数量比较占据次位。但是,从书画理法相同的意义来说,从笔法与结构的最抽象的原则来说,书法就不仅不是余事,而是可染艺术十分重要的基础工程了。”     弘扬书法艺术需沉潜的心态     “书法作为体现中华民族性格的文化符号发展至今,其魅力不仅在于外化的章法、结体与笔法的审美趣味,更多的是对于千年来中国文化传统的吸纳与凝聚。”展览前言中如此写道。     但在电脑等各种电子设备充斥的当代生活中,人们拿起毛笔书写的频率越来越少,书法的实用性在逐渐降低。如今,书法更多的是被视为一种文化谈资,真正深入去研习、挖掘其中所蕴含的精深内涵之人则为数不多。     展览上,李可染先生《东方既白》书轴之注令人肃然起敬:“有人谓中国文艺传统已至穷途末路,而我却预见东方文艺复兴曙光。因借东坡赤壁赋末句四字书此存证。”     面对书法艺术的衰微,如何利用当今社会的宽松环境与便利条件积极开展书法艺术活动,如何继承和发扬书法艺术?     在这一点上,老一辈书画艺术家为我们做出了很好的表率。在现今浮躁的社会风气下,我们更需要的是一份安静、执着和一颗为了研习真正的书法艺术而耐得住寂寞的心。由此,北京画院所举办的这个展览带给人们的不仅是经典的书法作品,更带给我们追溯前贤的信心与勇气。在展览遍布的大环境中,此展带给观者以清泉般洁净、醇厚的感觉,这正是当今书坛所不可或缺的。(郭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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